夏爵

死忠大正昭和粉中森明菜椎名林檎粉
出门不带耳机会死星人,我有猫了🐱
沉迷脆皮鸭文学,本命宇智波佐助一辈子爱你并且守护你
佛系咸鱼,社恐严重患者,有人私信回我,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我没有小号只有这一个
本人是cp杂食党
有点稍微的cp洁癖
经常爬墙,爬进各种圈,但是基本入坑之后,就很少爬出来的,会习惯的把自己埋在坑底里当个可有可无的透明粉
兴趣非常广泛
几乎什么都还在起步阶段
在成长
打call星人
你看我的喜欢数你就知道我是个喜欢什么的人
本人非常祥和
你骂我,我可能都懒得理你
因为我要学习和睡觉
虽然我是杂食党
但是我是不会ky的
因为我知道ky这两个字怎么写不用你们教,谢谢合作!
喜欢每位产粮的太太,爱她们,可惜目前为止我只会打call😂
关于站内转载的话,我的lof里有很多都是其他太太的而且都是我特别喜欢的,我不会随意转载别人的东西,除非都是太太允许转载我才转载的,而且如果我不小心转

【雷安】心瘾

水星:

(五)


 


现pa


富二代雷,医生安。


 


Warning:


主cp出轨情节含有。


感情洁癖请迅速躲避。


本章开始微量瑞金出没,不打tag


请自动避雷


 


卡米尔:作为一个未成年人,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。


被瑞金无意识秀了一脸的安哥晚上下班去撸了个串。就一串。


 
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
 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话问到这里了,可是到底为什么不想分手,雷狮还真的就不想考虑。他干过很多欠考虑的事,也捅过很多篓子。然而实力摆在那,就没有他收拾不了的烂摊子、平不下去的窟窿。这么多年横行霸道做混世魔王,始终欠个人来收拾。遇到安迷修,比起一秒意乱情迷的沉醉,他的心态更像是兽性的征服欲被挑起。正所谓棋逢对手,别看安迷修待人一向怀柔,真要论起骨子里的硬,他俩可谁都没比谁差。


 


      这样的两个人,岂不是天作之合?


 


      然而现在到了不得不思考对安迷修态度的时候,雷狮觉得头疼。这种头疼在他是不常有的,而叫他头疼的也是一个不常有的人。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躺在床上睡不着,开始仔细想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安迷修与别人不同。结果最后追溯到初遇,才发觉原来这个人自始就是他生涯中的一桩特例。


 


      他俩念大学的时候学校离得很近。雷狮在A大读商学院,安迷修在隔一条街的B大学医。雷狮在大学城附近的酒吧跟帕洛斯佩利一起喝酒,一个穿得很艳的大胸美女一直往他们这桌凑,说要请雷狮喝酒。雷狮说不用,结果这位直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了:那你请我喝一杯吧。雷狮正在考虑怎么把她请走,外面冲进来一个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,一巴掌甩在雷狮脸上:喝酒?喝个屁,这他妈是我女朋友!雷狮生平最恨被人扇巴掌,脸一秒黑下来:出去单挑。


 


      事实证明这人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帕洛斯和佩利只起到了在一边吹口哨的作用。雷狮把人放倒之后甩了甩还没完全活动开的手腕,冷笑着说您这仙人跳找错人了。妹子坐在地上嘤嘤嘤地哭着,旁边突然冒出个白衬衫黑裤子的路人来给递了张纸巾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没看到这位姑娘在哭吗?令堂有没有教育过你不能在女孩子面前动粗?”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听了就笑,“靠,那你妈有没有教你不要多管闲事啊?”


 


      白衬衫黑裤子的青年把单肩背包放在一边,活动了一下手腕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想过问。但我无法容忍你们这样对女性无礼,恶党!”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笑得肚子都疼,心里想这么骑士小说的中二台词这人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,怕不是个傻的。结果这人一拳过来,居然还很是有些猛劲,雷狮差点没躲开。于是端正了心态刚打算认真打一架,就听旁边扑在那弱鸡身上的妹子哭得歇斯底里:你醒醒!怎么回事你不要吓我!


 


      这傻逼一听也不管雷狮了,一脸严肃地凑过去按着脉搏听了听心跳,探探鼻息扒开眼睑拿手机照了照,眉头一皱:“心脏骤停。准备心肺复苏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惊了,真的惊了。心说操不是吧,这弱鸡连这点打都受不住?刚才那两下还没有在家跟弟弟闹着玩的劲儿大呢。这回碰瓷怕不是要碰个狠的。雷狮还在想着,就看那白衬衫的傻逼一边指挥着妹子人工呼吸,一边回头瞪他:“打120啊!别愣着!”


 


      急急忙忙把人送到医院,白衬衫跟医生交代了病人状况就累坐在急救室外。雷狮站在旁边,目光一路从他浸湿了额发的汗,看到他被尘土沾脏了的雪白衬衫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喂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白衬衫睁开眼睛,被突然出现在近距离的一张脸吓了一跳:“你干什么!”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眯起眼睛,细细端详了他一会儿,心说这傻逼长得还真不赖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 


      对方一脸懵逼地眨了眨很亮很好看的眼睛,“.....安迷修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安迷修。”雷狮玩味似的把这个名字从嘴边过了一遍,露出一个微笑。“可以,我记住你了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被提醒了似的,突然皱起眉头,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喂,警察局吗?有人街头斗殴导致一方心跳骤停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,另一方现在也在医院,请尽快出警调查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刚刚好了一点的脸色瞬间黑了回去。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放下电话,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。


 


      后来人救活了,但是验出尿检阳性。这才知道原来是个溜冰的,当晚嗑嗨了智商下线,听说女朋友去了酒吧就来找茬了。本来精神就极度亢奋,又进行剧烈运动,再加上心脏先天就有点问题,杂七杂八的原因加起来诱发了心脏病,导致心跳骤停。要是救护车抵达之前没有安迷修的及时抢救,妥妥是个死。问题是解决了,但是被调去局子盘问了半天的雷狮,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叫安迷修的傻逼。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躺在床上细想当年这点事儿的前因后果,发觉在相遇的第一面,自己就已经露了端倪。当时为什么没有警觉?为什么没有意识到,在医院抢救室外凑近安迷修的那一刻,其实是想要吻他的?


 


      想得太久,天渐渐亮了起来。雷狮索性起身洗漱,在书房里翻起了文件。不一会儿内线接进来卡米尔的电话:“大哥,楼下有个包裹,是安医生寄来的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在分了手又打了架的第二天会给他寄来什么?别不是个炸弹吧。他仔细想想居然认真觉得很有可能,于是告诉卡米尔:“给管家,在室外拆。你在旁边看着点,看到什么东西就跟我说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卡米尔应了声,过了两分钟电话就又打过来:“......还是你拿上去自己看吧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雷狮皱眉:“怎么了?”


 


      卡米尔不说话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行吧,你把东西送上来给我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不一会儿卡米尔抱着个半人高的箱子敲门进来,放下就走,连句好也不问了。雷狮看他出去,拨开拆了一半的箱子。


 


      然后他明白了卡米尔为什么如此反常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——映入眼帘的第一样东西,就是一瓶用掉了一半的润滑液。


 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趁着吃完饭还有一点时间,把家里的能找到的雷狮的东西拾掇了一下,杂七杂八地装在个大箱子里,趁着上班顺路在快递站寄了出去。雷狮穿的睡衣、选的拖鞋、送的钢笔,一件件整理起来,才发现他的痕迹到处都是,简直像是长在这个屋子的每个角落。现在要把这些东西全都从这里拔除出去,简直像是要把这屋子连同安迷修自己都薅空一半。


 


      凯莉冷眼看着他踩在凳子上拆卧室的窗帘——雷狮入住第二天就嫌原来的窗帘遮光不好,从专门的店订做了质地最厚的遮光布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你放弃吧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不。”安迷修简洁地回答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你这是何必?他又没有来找你要。赌五毛钱,你把这些东西全给他寄回去反而会惹毛他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安迷修把最后一个钩子从窗帘上取下来,扔在地上。“......但是这些东西放在这里,我睡不好觉。”


 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大概是昨晚失眠多梦的原因,安迷修坐班的时候精神总有些恍惚,连带着到了午饭时间也没有什么胃口。倒是金从旁边凑了过来,手里端着个三层的保温食盒。“安主任,你要来点虾饺吗?”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看了一眼。食盒里的菜色很是丰盛,不像是医院里能买到的那种。“是你自己做的吗?”


 


      金摇摇头,“是别人来给我送的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有些印象。有的时候是能够看到有个发型奇特的面瘫脸在办公室外面等,手里拎着一个和他本人的冷峻画风极其不搭调的粉红色保温餐盒。当时还以为是送外卖的,现在一想应该不会有人每天都吃同一家外卖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他在附近的银行上班,早上会自己做吃的,顺便做一份带给我。”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。“他做饭很好吃的!尝尝看?”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夹了一筷子送到嘴里。确实好吃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你和他是......”安迷修随口一问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没错就是那种gay里gay气的关系。”今天早上的剖腹产手术很是顺利,两个小时就万事大吉的凯莉午休时间又凑到了心外科来。她掰开筷子从自己的食盒里面夹了一块土豆吃掉,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浓情蜜意闪瞎狗眼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不是的不是的!”金一下子慌起来,“安主任你别听凯莉胡说八道!我......我只是单方面在追求他而已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凯莉噗地一声差点把那口土豆喷出来。“难得格瑞那个痴情种。要是换我这么多年还拿不下你这种笨蛋,我早一头撞死在不周山上了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金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,挠挠头又把食盒递到安迷修面前。“好吃的话安主任你就都吃掉吧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安迷修问,“他一份心意,你不吃合适么?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我有点海鲜过敏。”金翻开下面一层食盒,拿出筷子。“慢性的。没有做过脱敏治疗,也不太严重。但是这几天有点感冒,怕吃了会犯毛病。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他不知道吗?”


 


      “他不知道。”金说。“我们以前一起出去吃饭,他夹给我的海鲜,我都吃下去了。”他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好意思,“像您说的,他一份心意,毕竟是他觉得好吃的东西......拒绝的话,总觉得可惜。”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下班的时候,想起冰箱里面好像已经没有可以用来事炊的食材了,却怎么也提不起去买菜的兴致。做饭没意思,不如在外面随便找家餐馆祭祭五脏庙。于是安迷修在医院门口一家比较干净的家常菜饭馆点了一菜一汤,一口一口细嚼慢咽。这边正吃着,敞着的店门外却有一段不识时务的风,夹带了些别的气味飘进来。


 


      炭火烧烤。安迷修想起来,隔壁就是一家烤串店,露天的,除了冬天以外每到晚上就会在外面摆出一排排的塑料桌椅。


 


      安迷修嫌这些东西不卫生,是从来不会去吃的。然而为什么能记得这么清,还是仰仗雷狮。雷狮堪称一方金主,爱吃的东西却非常接地气。以前他俩住一起的时候,雷狮经常半夜拐着他出来撸串。正规的门面烧烤还不去,非街边大排档不可,安迷修科普多少次这东西有多脏都没用。


 


      有次等菜上桌的时候雷狮拿扎啤杯喝着酒,看旁边坐着的一对腻腻歪歪的小情侣。女生问男生你爱我吗?男生说我最爱你了呀小傻瓜。雷狮看他们的眼神跟看猴戏似的,然后突然转过头来学着那个宠溺的语气低声对安迷修说,“我最爱你了。”安迷修一阵恶寒,正要骂他恶心,不料雷狮突然凑上来亲了他侧脸一口。


 


      昏黄的路灯照不见的阴影里,夏日吱吱的鸣蝉盖过了世间其他一切响动。安迷修捂着脸呆愣的样子大约是很傻,连雷狮都没发现他脸红到了耳朵尖。


 


  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安迷修突然想起今天金说到海鲜时的表情。于是放下筷子,付了帐走出店门。他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烤串儿的小哥翻动炭火和串把的娴熟动作,才慢慢走了过去,买了一串猪边肋。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怎么忘记呢?雷狮那个傻逼至少在那一秒,曾有过一个带着啤酒味儿、却真诚无比的吻,献给他的骑士。


 


 


 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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