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爵

死忠大正昭和粉中森明菜椎名林檎粉
出门不带耳机会死星人,我有猫了🐱
沉迷脆皮鸭文学,本命宇智波佐助一辈子爱你并且守护你
佛系咸鱼,社恐严重患者,有人私信回我,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我没有小号只有这一个
本人是cp杂食党
有点稍微的cp洁癖
经常爬墙,爬进各种圈,但是基本入坑之后,就很少爬出来的,会习惯的把自己埋在坑底里当个可有可无的透明粉
兴趣非常广泛
几乎什么都还在起步阶段
在成长
打call星人
你看我的喜欢数你就知道我是个喜欢什么的人
本人非常祥和
你骂我,我可能都懒得理你
因为我要学习和睡觉
虽然我是杂食党
但是我是不会ky的
因为我知道ky这两个字怎么写不用你们教,谢谢合作!
喜欢每位产粮的太太,爱她们,可惜目前为止我只会打call😂
关于站内转载的话,我的lof里有很多都是其他太太的而且都是我特别喜欢的,我不会随意转载别人的东西,除非都是太太允许转载我才转载的,而且如果我不小心转

(佐鸣)我的婆婆是女侠(八)

飒:

#《逐臣》番外 佐臣*鸣帝


#长篇多谢赞推评!


#目录


#为还在佐鸣的大家打call!


鸣人疑惑地望了一眼群臣,佐助收假回来了,鼬哥也在,文武百官都到齐了,但是为何他就有一种直觉,仿佛哪里不太对劲?
众大臣你推推我,我推推你,终于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臣壮着胆子站出来道:“皇上,您、您的左脸……”
肿了一块,还有指痕,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?

鸣人恍然大悟:“朕昨夜去体察民情,回来时不小心跌了一跤。”
他压根不记得喝了青梅酒以后的事,以上都还是大胆推测的。据值夜的宫人回忆,只一个转身的工夫,不知去了何处的皇帝陛下就突然躺在了塌上。鸣人万万没想到自己喝醉了居然还能跑回皇宫,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若非朝臣提醒,他都快忘了腮帮子上那块“不小心被蹭到”的红肿了。

“安啦安啦,只是脸肿了一点,没什么大不了,大家放心,说不定下回屁股肿了也不一定。”鸣人企图打哈哈蒙混过去。
原本还想争先恐后准备发表长篇大论以示忠心的大臣齐齐噎住,怎样都不肯接下去了。

鼬忍不住勾唇,朝佐助使了个眼色,佐助面无表情,藏在袖中的手拧了拧。
很好!酒后说胡话、动个不停都罢了,佐助不会追究,但在他背上扭了半天居然擅做主张地硬了,现在还给他说这种话,果然掐脸还是轻的,太便宜那个家伙了!

会猎的日子近在眼前,一干准备已交由礼部进行,国君们的安全则由兵部负责,有鼬与佐助坐镇,鸣人自然无忧。已有一些国君携内眷陆续到达了火之国皇城,如波之国国君与水之国国君,礼部也派去了相应招待的官员。波之国国君论年纪能当鸣人的爷爷,沉稳厚重不难应对,就是一起来的一位小皇孙,七八岁的年纪正当顽皮,很不好伺候,鸣人便下旨将小皇孙接进宫住几日,既是对波之国的重视,他这里也有不少新奇玩意,足够小皇孙玩耍了。

小皇孙成日在宫中横冲直撞,这还不是最让鸣人头疼的,水之国国君那边再三发作鸣人派去的官员,理由竟是不够好看。原来水之国的国君大叔有那方面的癖好吗?以前根本没听说过啊。鸣人一边腹诽,一边按对方的意思换了长相俊秀的人去,在火之国的地盘,国君大叔应当还不至于会做出格的举动。
结果第二波官员又被骂成了猪头,鸣人欲再选,国君大叔却亲自登门了,指明要兵部尚书陪同,原来兵部也负责水之国国君的安全,国君大叔无意间见到了佐助,自觉其他人都不能比了。

“不行不行,佐助不能去!”
难道国君大叔看上了佐助,想打佐助的主意?门都没有!鸣人头摇得像拨浪鼓,一口回绝道,“佐助是朕的尚书,每日要忙许多事,朕离不开他的!”
“只是见一面而已,干吗这么小气。”水之国国君嗤笑,这个宇智波也挺有骨气的,私下派人去请了好几次根本不应,国君对这个人更好奇了。
“绝对不行!”鸣人想了想直接驳了国君是不是不太好,又加上一句,“除非有朕在场!”
国君抚掌大笑:“那也可以。”
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呢。

兵部尚书被急召入宫,当着皇帝陛下的面,水之国国君彬彬有礼地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佐助虽不知缘由,还算客气地一一作答,皇帝陛下瞪着一双铜铃大眼在旁边紧张地等着,殿中又围了一圈宫人内侍,殿外又有侍卫把门,水之国国君只问贵庚、喜好还有家中人口这些皇帝陛下早就烂熟的事,不断地点头,连说了三个“好”之后,一甩袖子便告辞了。
什么啊,鸣人心里吐槽,这种问题直接问他也可以,干吗非要见一见佐助才行,害他差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
隔日早朝,水之国国君直接递了国书,他有意与火之国联姻,愿将女儿许配给兵部尚书宇智波佐助为妻。
鸣人懵了。
国与国之间的合约,某种意义来说只是一纸文书,相较之下,联姻要可靠得多。水之国国君目前只有一个公主,与火之国联姻早在计划之内。但他舍不得爱女远嫁,为了方便将人带走,直接跳过火之国所有适龄皇族,一眼相中了兵部尚书宇智波佐助。

群臣默了一下,纷纷向兵部尚书道贺。其中有真心实意为国家高兴的,也有心里酸却想趁机煞一煞宇智波锐气的,谁让宇智波仗着皇帝宠爱从来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——瞧,报应来了吧?成为公主夫婿看似风光,最后却要被带去水之国,从此与家人难得一见,还不如本地那些穷小子入赘呢。

兵部尚书沉着一张俊脸,前来客套的大臣全都没搭理。大臣们的心思瞬息间绕了几个弯,谁都知道这桩婚事利国利民,至于兵部尚书本人是否乐意并不重要,只消皇帝一声令下,再不情愿也只能与公主成亲。自古君要臣死,臣还不得不死,何况眼下又不是真的要兵部尚书去死,只是娶妻而已。

“陛下,您怎么看?”
这门亲没有不结的理由吧?有那好事的大臣凑上前提醒,鸣人回过神,呆呆坐到龙椅上,茫然地望向四周,几乎所有人都在说话,水之国国君再三问他觉得如何,还有那些大臣也在满脸堆笑地说着什么,宇智波鼬正低头沉思。

佐助……要娶水之国的公主吗?
鸣人眨眨眼睛,看向佐助。佐助仍静静地站着,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,冷冰冰地盯着他。他仿佛又见到了初入朝时,与他满是隔阂的佐助。
哦,对了,鸣人反应过来,娶不娶公主,该他决定的。可他还不知道佐助的想法。

鸣人一咬牙:“都别吵了!容朕再想一想!”
他也不管水之国国君仍在一旁等着回复,径直从龙椅上站起,走了下来,底下一串大臣受了惊,飞快下跪都来不及,鸣人已拉着佐助,佐助跟着鸣人,一溜烟从大殿闪了出去。

皇帝陛下和兵部尚书究竟去了哪里?
没有旨意大臣们只能干巴巴地等。
礼部尚书清咳了一声道:“事关家弟终身,我先行一步,知会家中父母。”
反正皇帝不在,鼬随便拱一拱手便走了。跪着的大臣敢怒不敢言,宇智波鼬这个目无君王的家伙,居然拍拍屁股就溜了,这与抗旨何异?真是岂有此理啊!他们也很想走,可让他们抗旨等于要了他们的老命,万一皇上一会儿又回来了呢,那该怎么办?

皇帝陛下拖着兵部尚书去了寝殿,将所有内侍、宫人通通撵了出去,慌里慌张关上所有门窗,又找了张沉甸甸的椅子堵住大门,这才安心地在椅子上坐下。
好,这次他逃不了了,皇帝陛下拍了拍手,其实心里很是紧张。

“呐,佐助,你老实告诉我,想不想去做那个水之国的驸马?”
“有何区别?”佐助冷声道,他从刚才起就一直垂手看皇帝折腾。
“有、当然有了!”鸣人忍不住大声道,“你若是不愿意,我不管想什么办法都会把你留下来的!”
佐助偏就要与他杠上一般,盯着他追问:“那、若我愿意呢?”

鸣人一愣,他先入为主地以为佐助绝不会同意,真要论身份,公主下嫁在寻常人家已是高攀,论样貌,听说那位公主亦是绝色。佐助虽非趋炎附势之人,又有何理由要拒绝这送上门来的亲事?
原来是他一开始就想岔了,佐助也会愿意的吗?鸣人觉得浑身发冷,就连吐字都快没力气了。

“按例都是皇族联姻,若你愿意,朕……可以封你为郡王,为你赐婚,还在皇城为你建府,这样你就不必远离家乡,只要你想,就能回来。”
鸣人哆哆嗦嗦把话说完,恨不得煽自己两个耳光,什么封你为王为你建府,干吗这么体贴,明明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。

佐助瞥了他一眼,口中嘲道:“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。”
“宇智波佐助,你什么意思!”鸣人被他话里话外的态度惹怒了,跳起来嚷道,“一句话,要不要娶那个公主!若你不娶,我一定站在你这边,若你执意要娶……”
鸣人眼圈一红,怎么一下子佐助就要变成别人家的了,喜欢什么的,一句都没还提呢。
他抽了抽鼻子,哽咽着说:“若你执意要娶,我是皇帝,金口玉言,刚才那些话不要再让我重复了。”

过了半晌,佐助才道:“好。”
好又算什么?表示确实想娶的意思?那只要接下来他再体贴地点点头,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?
“不!!我不准!!我反悔了!!!”
鸣人再也忍耐不住,脱口而出。
就在刚才,他都在反复责怪自己,为何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,却未曾告诉佐助真正的想法。也许啊,也许说了真会失去,那也比什么都没有说就失去来得强。

“佐助,你先听我说一件事!”
尽管任何准备都没有,鸣人不管不顾地拉过佐助一只手,生怕佐助会甩开他,又固执地用另一只手牢牢覆在对方的手背上。其实他们之间有着不同于他人的亲近,要说鸣人的内心没一点期待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那个,我……”
那双凝墨般的黑瞳,令他轻轻一叹,何为勇气,都是被一点点逼出来的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
说出来了。
一刹那鸣人的心情无比畅快,转瞬又跌落谷底。
那双眼睛避开了他的视线,佐助什么都没说,既没点头,也没摇头。
啊,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忘记对于一个帝王来说,即便人世间最寻常的情感,也是奢侈且遥不可及。而帝王的表白对于臣子来说,何尝不是一种无形的胁迫。

意识到这一点,鸣人开始笨拙地补救。
“啊啊啊佐助,我说出来并不是非要你怎样!我也不会怎样的……我的意思是说,你就当我们是朋友、不对,我们本来就是朋友……”
急得把头发揪成一缕一缕,佐助好像还是不太明白。
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在说,换来的全都是无尽的沉默。
佐助把手轻轻抽了出来。
鸣人还维持着拉他手的动作,尴尬地站了好一会儿。

“呐,我以后还是会对你好的。你、能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?”
鸣人不争气地想反悔,难怪鹿丸让徐徐图之,是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了吧?
佐助很干脆地说:“不能。”
“啊……就知道会这样。若你还想娶公主,我也不拦你了……”
其实你喜不喜欢我有什么要紧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鸣人心酸地想,转身去搬用来堵门的那张椅子,踏板却被佐助牢牢踩住。

“倘若被水之国看中的是日向宁次或奈良鹿丸,你会怎样?”佐助忽然没头没脑地问。
“啊?”
“你会希望他们娶那位公主么?”
鹿丸就要成亲了,怎么可能会娶。鸣人搞不懂佐助在想什么,宁次和鹿丸也是生死与共的朋友,鸣人想了想还是答道:“从我自己的角度,并不希望他们去做牺牲。若他们不是真的乐意,我也一样会竭尽全力帮助他们。”

皇帝陛下也未大婚,何尝不是被大臣们“好心”提议来提议去,听多了自然也就明白,联姻只是为了各种利益,他已有了意中人,却要与一个不喜欢的人成婚,不论怎样都觉得抗拒。
“是吗?”佐助自嘲一笑,“那他们与我,对于你来说又有何区别?”
鸣人忙道:“我喜欢你!”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佐助说,他松开那把椅子,缓缓走了过来。

“但我始终想不明白,论武功,我并非天下第一,论文采,鼬也胜我一筹,论样貌,比我出色的大有人在……皇上,你到底喜欢臣什么?”
佐助与鸣人之间很少用君臣那一套,除了很严肃或很生气的时候,现在突然用了,鸣人想,佐助在生他的气吗?

“喜欢就是喜欢,非要找理由的话,大概只有和佐助在一起的时候,才会忘记我是皇帝,很……轻松很开心的说。”
“错了。”佐助皱眉,“正因为是君,我才会追随。”
“可佐助心里面并没有把我当成是君。”鸣人很笃定地说,如果有,以前也不会常常“欺负”他了。
“或许吧。”佐助道,“但轻松和开心是不够的……皇上。”
他的手迟疑了一下,抚上鸣人的脸颊,微凉的指尖让鸣人意识到,这一切并非梦境。

佐助目光坦荡,直视他道:“其实臣也喜欢皇上。可臣与皇上不同,皇上可以为了边境将士、为了百姓子民不顾自身的安危,也可以为了奈良、日向甚至臣与水之国反目,臣很是感激。皇上心怀天下,可以去喜欢许多人,而臣不一样,臣很霸道,亦很狭隘,这一生只会喜欢一个人,只为了一个人豁出性命,若那个人无法做到与臣一样,只是轻松和开心的话,臣宁可不要。”
“多谢皇上之前对臣的诸多赏赐。可惜皇上给的,并不是臣想要的。”

佐助说完,毅然收了手去拉门栓,鸣人听得一愣愣的,佐助也喜欢他吗,那为何却不要他?
眼看佐助就要出寝殿,鸣人一个箭步冲上去,抱着佐助的腰道:“以前我没想那么多,也从没人教过我,现在想来得及吗?既然佐助也喜欢我,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?”
“……不是那么简单。”佐助叹气,“你还是不懂。我不能喜欢你,因为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君。”

宇智波府。
老太傅从鼬口中得知水之国意图与佐助联姻,一脸颓然。
佐助最后竟是要去水之国吗?虽然他更器重鼬,佐助也是他疼爱的幼子,从小养到大,如何舍得?
但若对火之国有利的话……

“这是好事。”老太傅强打起精神吩咐身旁的鼬,“准备笔墨,我来写谢恩的奏折吧。”
鼬不忍道:“父亲,您还没问过佐助。”
“事关国家,没有他置喙的余地。”老太傅正色道。
“那我呢?”美琴气冲冲地闯进父子俩议事的书房,柳眉倒竖,满脸怒容,“你想拿佐助的婚事做交易,我绝不答应!”
“……”老太傅哭笑不得,“这并非我的主意,是皇上和水之国国君的意思啊!”
“父亲。”鼬插嘴道,“其实皇上并没有下旨。”
“……”是、是吗?
“而且皇上也不会同意的!”
别人不清楚,皇上是怎样的人美琴很笃定,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公主算哪颗葱,她认定的小儿媳妇至始至终只有小鸣!

“我也觉得。不过水之国国君那边,要怎么驳回去?”鼬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有办法,附耳过来!”
美琴朝鼬招了招手,母子俩低语了一会儿。
“……如此这般,一举两得。”美琴叉腰大笑三声。
是个不错的主意,鼬勾唇:“只怕佐助会生气。”
“还不是那个臭小子成天不知道在犹豫什么,才惹下这么多祸端!”所以说一切都是佐助的错,早成了该多好,美琴气哼哼道。

老太傅在旁边偷听了一耳朵,几乎被爱妻吓晕:“夫人,你你你你你你你这可是欺欺欺欺……”
“欺君。”美琴帮他说了,熟练地替他顺了顺气,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,“老头子你要知道,并非所有的谎言都是恶意的。”
“可、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你别担心,一切交给我。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!”

“不行啊,绝对不可以!”老太傅欲哭无泪,缓过来急道。他是被口水呛住了,并非真的没有意见,若按夫人说的去办,宇智波恐怕会触怒天颜,倾族之祸近在眼前。
偌大的一个家,就像龙卷风刮过一般,只剩下零星几个家丁。鼬与美琴已分头行动去了。

皇帝陛下暂时压下了水之国国君的提议,几日后,各国国君都抵达了皇城,一年一度的会猎开始。猎场上,几位国君寒暄过后,便分头追捕各自的猎物。佐助率兵部官员在围场边上纵马巡游,见鸣人领着大队人马追赶一头小鹿,重吾和水月提前混在了皇帝近身的侍卫中照应,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。他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,便也想赶往鸣人的方向,鼬刚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跑过,将他挡下。
这几日家中安静异常,母亲不知去了何处,父亲拉着他欲言又止,要他顾全大局,佐助猜测,鼬也是专门来规劝他的。

鼬道:“佐助,听我一言。”
“水之国的事就不必提了,我自有主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鼬温和一笑,“你与皇上实话实说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别在意,只是看你们神色不太对劲,有此一问。”
“说了,但我没应。”
真多嘴。佐助微怒。

鼬简直要被蠢弟弟逗乐了,皇帝与佐助互相倾慕,还有谁看不出来,就都等着事成,佐助居然轻飘飘来了一句“我没应”?
“你到底怎么想?该不会是怕被人说成佞臣媚主有所顾虑吧?”鼬忍不住问,佐助并非这样的人,何时会将世俗的看法放在心上?
“你想多了。我不应,只因他是天下人的皇帝,只这一点,便是我和他最大的缺憾。”
“不是皇帝就好了,对吧?”鼬了然。
“……”

不,并非如此。佐助其实深知,若鸣人不是皇帝,他们根本不会相识。鸣人可谓是他最不想打交道的那一类人,最初当官他也是极不情愿的,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都觉得这个皇帝太蠢。
但为什么……
佐助哑然,他拿来为难鸣人的问题,换做自己,能答得上来吗?
或许他喜欢那个家伙,正是建立在他从没把他当成皇帝的基础上吧。

“事已至此,说这些还有何意义?”
“是没什么意义。”鼬笑道,他的目力一向极好,笑着望了一眼远方,漫不经心地说,“我看见风帝的队伍也往同个方向去了。”
佐助当然也看到了我爱罗的动静,手中马鞭已拎了起来。
“你既不应,又何必在意别人对他如何。”鼬就像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,戳穿了佐助所有的伪装,“有的人穷尽一生,也无法两情相悦。人生至此,你已有了许多人羡慕不来的运气,何必非要苛求?佐助,我想有一句诗你一定听过。”
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念诗?佐助想起风之国的经历,愤愤然瞪鼬一眼。

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鼬笑道,“你瞪我做什么?莫非你不要还想占着,太自私了。”
佐助怒:“谁说我不要?”
他即刻扬鞭催马,抛下还在絮叨的鼬,一气跃出去很远。
“多谢了,哥!”
蠢弟弟别扭地抛下这句话就不见了,鼬被呛了满头满脸的尘土,心想吃这一回亏,让钻牛角尖的弟弟醒悟过来也值得了。

佐助赶上鸣人的队伍,皇帝的銮驾却不在,重吾偷偷跑来与佐助汇合,告知佐助皇帝身体不适,先一步回宫休息去了。我爱罗还在继续狩猎,佐助命重吾盯着我爱罗,孤身一人也往皇宫而来。
皇宫与围场有段路程,待他到时已入夜,佐助极少会在这个时候入宫,即便送醉酒的皇帝回去,哪怕绕远,他也是挑人烟稀少的路,这次骑了马唯有走大道,宫门侍卫拦了他一下,待看清楚是谁后,就没再拦他。佐助心里诧异,侍卫们交头接耳了一阵,有人悄悄离开,不一会儿几步便燃起了夜灯,将到皇帝寝宫的这一段路照亮。
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佐助拧眉,记得御史曾谏言取消宫中不必要的用度,鸣人好脾气地裁了几项,其中就包括后宫彻夜的灯火,改为只点主殿的几处,其他皆由侍卫提灯巡视,怎么他一来,这灯就重新点上了?

侍卫道:“这是陛下特意交代的,怕宇智波大人进宫时没有灯看不清脚下的路。大人请放心过去,这灯只为大人而点,御史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
佐助心念一动,下了马慢慢走着。鸣人的醉语仿佛在耳边围绕,那天他抱着灯放到身后,四周都是萤虫的微光,也是这样,一闪一闪。
鸣人笑着说:你看,我也是萤虫哦!我也要求偶,要……求佐助!
这个笨蛋……佐助嘴角轻扬。

他很快来到鸣人寝殿,鸣人已睡下了,殿中没有旁人,佐助本欲确认鸣人的安全,特意过来看他一眼。床榻上的鸣人正呈奔跑状,眉头深锁,被子被搅成了一团,佐助不放心去试他的额头,热度也很正常。
怎么总睡这么死?佐助嫌弃地挑眉,鸣人忽然翻了个身,一如当初枕住了佐助的衣袖。
“……”

佐助心道,还装,那就直接掐醒好了,正好有话要说。他毫不犹豫地要去拧鸣人的脸颊,鸣人眼皮微微发抖,他听见鸣人梦呓一般地说:“佐助,送给你的你都不想要,那朕把自己送给你好不好?”
——tbc——
本来想打完再发的,还是先放出来吧。


大家猜猜美琴是怎么解决的?


虽然猜中没有奖。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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